曲之意轻哼,将手机一扔没再理会他。

宿醉过后,池哩脑袋发疼,迷糊睁开眼睛难受的嘤咛几声。

她撑着床半坐着扫视一圈,这不是她的房间,恰好这时门被打开。

男人修长的身影逆着光,越靠近越清晰,眉眼中被光晕的柔和,身上的冷戾感却依旧浓烈,一靠近就让人发怵。

池哩揉着太阳穴位置,唇瓣抿着,下意识把被子拉高。

“我怎么会在这?”

“你说呢?”

他靠近,身躯落下的阴影将她笼罩,发丝被轻轻拨弄,闻着丝缕烟草气,池哩缩下鼻子。

她的记忆就停留在餐厅被灌醉那里,其余的事没半点印象。

醒来就睡在他房间,她能感受到身上光溜溜的,只有贴身衣物,有些发慌。

她快速撩开被子将头埋下去,看身体并没有什么痕迹,下半身也没有什么不适才彻底放下心来。

祁砚峥真够意思,没有趁人之危。

对上女孩警惕的眼神,祁砚峥漆黑的瞳仁森沉,硬露出寒光,眼睫垂下,他盯着女孩捏住被子的手,粉嫩的指腹因用力变的青白。

纤细白嫩的手臂落在灰色被子上,透亮的宛如鲜奶,鼻尖萦绕着的香味更让人想浅尝。

祁砚峥黑眸涌起丝欲念很快压下去,他摩挲下掌心,“昨晚的事忘了?”

池哩盯着他,点点头。

“我喝醉了什么都忘了”

她思虑了下,继续说:“就算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也不能算在清醒的我头上。”

说完,她乖巧的眨巴眼,这是在撒娇呢。

祁砚峥低嗤,这是知道自己喝醉了做了混账事来要免死金牌呢。

他揉捏她的下巴,俯身低问:“之前喝醉有像昨晚一样?”

池哩果断摇头,她之前喝酒顶多浅尝,自己那屁点酒量能喝多少还是能拿捏住的。

昨天还不是被祁砚峥给灌醉的,所以,就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是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