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哩挣扎着,脑袋却被按住晃不开,他就这样欺负她,力气弱,又软又娇,被亲了一会脑袋更晕了。

池哩咬住他的唇,和他较劲,坏蛋,休想欺负人,他咬她,她就要咬回去。

互不相让间,祁砚峥先妥协,收了劲将手环在她腰肢,唇齿间被她咬出鲜血,她却乐此不疲啃着,像是得到乐趣。

直到血液进入她口腔,她蹙眉,不好闻好腥。

她嫌弃的松开嘴,被鲜血晕染的红唇更加娇艳,血液顺着唇角流出,从下颌沿着脖颈滚落至锁骨。

在艳丽的血色下,她皮肤被衬的愈发雪白透亮,长发铺撒在脑后,几缕遮住耳朵,眼皮缓缓垂下,像只妖艳又无辜的小狐狸。

即使开了空调,喝醉后又被一阵撩拨的女孩终是不太好受的,乱蹭间,她领口滑在肩膀,露出黑色带子。

白皙圆润的春光诱惑眼球,祁砚峥干涩的喉结上下滑动,能看出清晰可见的牙印,而贴在他胸口处酣睡的女孩,耳垂是晶莹的水光。

她没了精力,倒头就睡,身上那股浓烈的蜜桃香就像催情剂,祁砚峥完全缓不过来。

只能忍着,即使青筋全部涨起,也不愿让他饱受折磨的罪魁祸首远离怀抱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