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池哩还是离开了,上楼时她往下一瞥,不知道蒋连山说了什么,池郁攥着杯子的手臂青筋暴起,一个在笑一个面色阴沉,画面诡异。
她轻眨眼,家访的内容是把她以前犯的事都拿出来说了吗?
池郁反应这么大。
客厅里,所有佣人都退下,寂静空气中却有些闷堵,先憋不住的是池郁,“家访什么内容赶紧问。”
蒋连山低嗤声,“这么急着赶我?”
顷刻间他嗓音冷了几分,周身的温和一扫而空,“赶着去见心上人?”
见池郁眸底眸光微闪,他轻飘飘问:“叫什么沐是吧?”
“池郁,她不也是个穷光蛋吗?”
一声声的质问砸向他,仿佛将他的心割成几个窟窿,他忍不住起身,杯子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池郁眉眼愠着怒,“你TM阴阳怪气什么!”
“我阴阳怪气?”
蒋连山脸色陡然变阴冷,解开最上方的纽扣,慢条斯理点上烟,额间鼓动的青筋彰显出他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见少年一副暴跳如雷的模样,他轻笑,“这么多年,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说几句就炸的脾气跟叛逆期没什么区别。
“关你叼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