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峥面不改色的说:“领带乱了。”

女孩纤密的长睫微动,眉尖锁住,吃早餐的时候还系得好好的呀。

她没细想,伸手想去给他理,手还在半空腰肢被握住,转眼就坐在他腿上,半跨着。

池哩穿的是一件短T,腰间裸露出的部分挂着星星形状的链条,她专心给男人解开领带。

独属男人粗粝的掌心摩挲细腰凹陷处,麻麻的激起阵颤栗。

那是她的敏感处,池哩抿着唇,耳根已经红透了,祁砚峥总是没点正经。

她极力忽视掉那只手,手上的动作快了几倍,忙中却更容易出错,领带再次被打的松松垮垮。

池哩眉尖蹙的更深,白皙的脸颊隐透羞恼,动作都狠了几分。

再次被她勒到喉结,祁砚峥滚了滚,流连的指尖忽然停住,吐着热气在耳边,“耐心点。”

离学校的路程还要五分钟,祁砚峥轻敲下车窗,李文海透过后视镜对上他的戾眼,立刻意会。

车速慢下来,池哩头侧过去,嘟囔句,“你靠这么近还怎么系啊。”

软绵绵的语调埋怨着他的不是,葱白的手指还牢牢拽着他的领带。

祁砚峥缓勾唇,背脊往后靠,刚给扣上的衬衫扣又一次被散开,露出嶙峋性感的喉结。

他轻挑眉,望着盯着那处看有些迷女孩,指腹点在肌理的频率放的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