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子妖气把祁爷勾成这样,时间一久还得了。

祁砚峥低嗤,“她柔柔弱弱什么都干不了。”

娇气又弱小,不是做间谍的料。

“您知不知道有个词叫色令智昏?”

祁砚峥低睨他,“轮到你教育我?”

“不敢。”

乌廉垂下头,他也确实是为了祁爷着想,古时候皇帝就是败在宠妃手里,依池哩的段位,把祁爷迷的团团转那不是早晚的事。

..现在也迷的差不多了。

祁爷反而享受其中,他深深叹了口气,直觉告诉他,池哩接近祁爷目的不纯。

他不信祁爷会看不出,想到这,他眼眸一缩,浮现抹嘲弄。

祁爷这是,甘愿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