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哩跟上去,他按下电梯嗓音幽沉,“雇佣兵总部之一在美亚,守着的人自然多。”

“那国内..”

“国内法律森严,不像国外,死人常见也不会有人为此喊冤,给点钱就能封口。”

而之所以祁砚峥能这么嚣张,原因之一就是国内组织的雇佣兵是无偿为国家效力的,作为大功臣,祁砚峥做再恶劣的事都能被容忍。

在这个世界,人命稀薄,权才是一切。

祁砚峥就像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见她没了声音,低头看见眼睫颤颤的池哩,电梯到了,他掐住那截细腰出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女孩躲了下,想到这,他低嗤,将她带进一间房,扔给她件浴袍,手里的黑色小袋子里装着贴身衣物,递给她,指着浴室,“去洗。”

池哩眨下眼,轻声询问:“有睡衣吗?”

祁砚峥眼神似有若无飘在她胸前,沉下去,“只有我的,穿吗?”

“穿。”

她总觉得只穿睡袍不太好,就是在家里她都不敢这样穿。

池哩在浴室洗澡,他在阳台抽了根烟,听着水声心底有些燥热,走下楼,开了瓶酒,单栗见到他,轻声询问:“祁爷,给池小姐准备的衣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