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
秦脩当即起身,准备笔墨纸砚,开始写信。
裴谨站在一边摩拳擦掌,拭目以待,等着秦脩挥毫泼墨。
结果等了半天秦脩就憋出四个字:倾儿……为夫……
裴谨看着,心里暗道:男人有心无力的时候,其实还真是挺多的。
床上,床下,都会有。
关键是在床上无力还能用点药,现在无力该用啥?
只能说祖宗不积德,没给后辈儿一个文武双全的技能。
“你能先出去吗?”
裴谨:“哦,好。”
裴谨走出屋子,回头看一眼秦脩,嘴巴轻撇了低喃:“好像我出来你就能憋出来似的?”
嘴上嫌弃,心里却还是担忧。
因为秦脩这样子,就跟那块蔫了的花一样。有时候裴谨真怕他想不开。
所以,必须做点什么让秦脩重振雄风才行。
另一边……
云倾熬过毒发,人恢复精神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谢齊扎腿。
看云倾咬牙切齿的扎他,谢齊疼的呲牙,心里也是又恼火,又好笑。
云倾这是什么意思?是让他时刻记着,他与她福祸相依的这种境况吗?
她不好,他也别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