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楼出言劝道:“刑部供奉了神位,你的魂魄刚飘到刑部上空,就会被打得魂飞魄散。你死后,如果真的不得安宁,就去南国公府。
他们家供奉的神位肯定比不上刑部,穷哈哈,估计连贡品都舍不得。到时候,你就骚扰那一大家子人,让他们日夜不得安宁,弄死他全家替你伸冤!”
两人就死后魂魄不得安宁一事,进行了一场深入的谈论。不仅确定了骚扰的目标,还确定了方式方法,如何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人弄死。
顾逸阳一时间大开眼界。
万万想不到,世上竟然有这么多害人的手段。
长见识了。
“陈兄,你懂得可真多。”他一脸崇拜的看着陈观楼。
陈观楼含蓄的嘚瑟了一下,“身为天牢狱丞,可以不害人,但不能不动害人的手段。你也知道,天牢这地,三天两头死人。多看看多听听多学习。正所谓活到老学到老!”
顾逸阳又是佩服又是感慨,紧接着又伤心起来。想到自己要死了,悲从中来,再次泪雨滂沱,哭得不能自已。
陈观楼龇牙咧嘴,“别哭了,留着力气明天过堂。你要是有气无力,如何驳斥买凶杀人的罪名。”
顾逸阳一边哭一边擦眼泪,“你说的对,我不能再哭了。我要……嗝……”
竟然打起了哭嗝。
懒得管他。
叫来狱卒送水,陈观楼则离开了大牢。
次日一早,陈全带着一群狱卒,送顾逸阳去刑部过堂。
顾家也派了人在堂上旁听。
案件由刑部左侍郎主持审理。
顾逸阳就按照陈观楼教的,一个劲叫屈。顾家也在搅浑水。
整个堂上,就跟菜市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