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他们先前找丁四兄长的时候见过他一面,如此有了第一印象,后听说对方犯了错被贬到辅兵营,便干脆捉了他过去取乐。”
明洛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竟全然不管地说了出来。
“取乐?”裘三轻笑了声。
“不然呢?”
明洛盯向他的眼神锐利起来。
“齐王今早刚颜面大失,心情的糟糕可想而知,连裘某一个辅兵营里打杂的喽喽都听说了,宋医师想必消息比裘某灵通吧?”
裘三轻哂道,好似无动于衷般。
“他在原先的医务营中有些仗势欺人,打压着那些药僮不许他们出头拔尖,惹了众怒,被我当了典型和七喜对换。”明洛自问没半分对不起人,不是她栽赃陷害对方,而是对方……确实是罪有应得啊。
当然这可能称不上多大的罪。
和齐王这种每日草菅一人命的畜生比起来,显得那医师无辜可怜如小白花,不该为此赔上性命的。
“那确实,医师不必挂怀。各人有各人命数,齐王是什么身份,哪里是咱们这种贱民能够触碰的?”
裘三说得没一点火气,可明洛不知怎地,居然感知到了裘三心底那风过无痕的隐晦恨意。
“贱民?”
明洛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