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砍起来?咱大王不懂事,当主帅的秦王还能不晓事?倒霉的撑死是咱们这些替死鬼,秦王不可能砍了咱大王呢,要不然大王哪里敢搞秦王中军里做事的药僮?”
最后两个字逼得丁豆芽的身子明显一震,明洛几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摁下去,同时露出祈求之色。
他们三人真不可能打过对方三人。
忍忍吧。
不忍怎么办呢?
“一个药僮而已,啥玩意儿。要他把弟弟带来,他还铁骨铮铮上了?真是可笑。不然大王还留他一命呢。”
有人继续拿着火把烤肉,为虎作伥地帮着自家主子善后,处理掉这些破破烂烂的躯体。
“可不是,人伺候地好。真当这样,大王就不找他弟弟耍了?”有人哼唧了声。
“今晚这个太有骨气了,大王都没爽够居然直接撞了刀,真是闹心。保不准明日就想起人家弟弟了。”
丁二的弟弟丁四菜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任由眼泪纵横淌在脸上,无声无息地在心底嚎叫呐喊。
“随他呢,生得像娘们没办法,不挨操咋行呢。”各种恶心人的言语还在继续,明洛也紧紧捂住了口鼻。
她不是想哭或者害怕,而是她生理性地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