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着眼轻揉鬓角：“我这是怎么了？”

眠香提醒道：“昨夜，皇上留宿，今日一早才走的。”

萧暖吃惊的抬眼看她，这才往床上看去，被衾并无不妥，连她的衣裳都是整整齐齐，似乎并未发生什么，她暗暗松了口气。

眠香转开话：“娘娘，水已经备好了，需要沐浴吗？”

萧暖轻轻颔首，拿了衣服过来披在身上，由眠香扶着去浴房，泡进热水里，萧暖顿时放松，宿醉之后的疲惫一扫而空，热水让她的心都平静下来。

她抱着自己坐在水里，累的不怎么想动，轻轻开口：“以后，别让我喝醉了，喝醉了连自己做什么都不清楚，我不喜欢。”

眠香给她淋水，闻言轻声应了：“是。”

她靠在桶边：“你先出去吧，我想歇一会儿。”

眠香颔首出去，留下她一个人在浴房，她缩在水里抱住自己，闭着眼，满脑子都是姜渊挥之不去的脸。

果真，是被蚀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