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顾大人出来说清楚！”

其他书生振臂高呼附和着。

顾雪甄垫着脚尖往里头望着。

府衙大门的石阶上站着长史和两个小吏，耐心地对书生说道：“润州府的人命案是由刑部办的，贺大人如何知晓？”

“再说，润州府的人命案，是润州府管的事，贺大人是江东府的，你们来问贺大人，莫说贺大人初来乍到，就是我们刘大人，也不知道啊。”

沈雁和顾雪甄悄声道：“那位大人说得对，贺大人便是知道了，也不能说，要不润州府的大人会说贺大人干涉他们州府之事。”

“表姐。”她们身后突然响起廉重夜的声音。

她们回头一看，廉重夜和九霄就站在她们身后不远处。

顾雪甄打量着他们，“你们怎么在这里？”

九霄看出顾雪甄眼中打探的意味，笑道：“我听店里的伙计说这边有热闹可以看，我闲着无事，就过来看热闹，没想到遇到廉公子和顾大姑娘了。”

廉重夜道：“我让石青带我来买点东西，表姐不是去顾祥家中吊丧了吗？怎到府衙来了？”

他这话，听着有点质问之意。

顾雪甄没有回他，只向他身后张望，“你让石青带你来买东西，石青呢？”

石青很凑巧地从不远处的店铺提着一袋东西出来，远远就向廉重夜叫道：“廉公子，您要的东西，我都买好了。”

廉重夜静静地看着顾雪甄。

顾雪甄清咳了一声，左右环顾着，“这里哪家的茶好喝？”

“表姐，你还没说，为何到府衙来了？”廉重夜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