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儿破天荒的穿了一袭白衣。

晨光洒在他身上。

晨风吹拂着他的墨发。

惹眼到叫她一阵心痒痒。

是几年前洞房花烛夜面对满脸隐忍的与她说不要害怕我们来日方长的宁烬时生出的那种心痒难耐。

然后她脸颊发烫的低下头拢了拢自个儿衣襟,再朝临渊看去时,见他已经是双颊通红,还脱口对她解释道:“我虽然来这坐了有小半个时辰了,但我没有偷看小姐!”

“真的?”

“也……也就看了一会儿小姐的睡颜。”

“可是近来天热了,我床上被褥单薄,寝衣亦十分单薄,你当真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吗?”

“没有!绝对没有!小姐你睡的太规整了,也盖的太严实了,根本就没有……”

“所以怪我咯?那我改天睡的凌乱一些,再把胳膊跟腿露在被子外面?”

“……”

临渊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人都要冒烟了。

而这时房门被人推开,青虹翠微双双从门外探进头来。

看看笑吟吟坐在床上的黎姝,又看看满脸通红坐在窗棂上的临渊后,翠微小小声问:“小姐,奴婢们能进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