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徐望月先开了口:“母亲,媳妇做错了。”
听得这一句,一旁的刘氏和王舒然皆是心口一惊。
徐望月怎么可能自己认罪呢?
还不等王舒然多想,就听徐望月继续说道:“当日弟妹想要陷害我,特意带着大伯母来假山后头捉我和二弟,却不想见到了我与郎君。”
“当时我心想家和万事兴,母亲要烦心的事够多了,还要替我们这些小辈操心,实为不孝。”
“这才放了她一马,并未追究。”
“可原来妇人之仁,只会放虎归山,是媳妇错了。”
听到这儿,王舒然如何还听不明白,徐望月真是拐着弯地在骂自己。
她冷笑了一声:“当日长远在不在假山那里,你们夫妇二人可敢发下毒誓?”
不等徐望月和裴长意开口,赵氏沉下眉眼,厉声呵斥:“王舒然,你堂堂尚书府嫡女,怎么如同一个市井泼妇?”
“他们是你兄长,长嫂,你怎能如此对他们说话?”
“长幼有序,王尚书可是未曾教过你?”
赵氏的话说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