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说,长意失踪,兴许还会回来,过继来的嫡子不好听。就说裴长远是庶子,你说这事可笑不可笑?”
徐望月低头,小口小口吃着桃酥饼。
她不知为何,心里有一丝怪怪的感觉。
四叔母孙氏性子洒脱,并不是这种会在背后嚼人舌根的长舌妇。
她今日特意把自己叫来院子里,不单单是想送见面礼这么简单。
说的这番话,好像也是意有所指。
徐望月动了动唇,刚想开口,就听见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她转过头去,映入眼帘的便是月色下,那道芝兰玉树般的身影。
夜色正浓,裴长意身上的月白色锦袍流光溯洄,似是将月光披在了身上。
他身材欣长。这一身锦袍衬得他面若冠玉,寒星似的眼眸清冷冷地望来,落在自己身上时,平白添了几分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