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便嫁了,大婚当日,他竟让她如此难堪。
定远侯府和尚书府结亲,全汴京城的权贵都来了,裴长远竟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他乃是被迫要娶自己。
王舒然颜面尽失,连带着从前她瞧不上的那些贵女,都站在一旁看自己的笑话。
当时她连死的心都有,只觉得这辈子,从未有过如此难堪的时候。
总算父亲还记得她是亲生的女儿,带着她便要离开定远侯府。
原本这门亲事作罢,王舒然倒也觉得疏了心口这口闷气。
可没有想到,侯府竟派了人守在大门口,将他们一家拦下。
王舒然也不知道那人和父亲说了什么,眼看父亲的脸色越来越差,竟是又允了这门婚事。
后来那发了酒疯的裴长远,又来与自己拜堂成亲了。
他面色铁青,分明是不愿意的,当真是被裴长意所迫。
这礼数虽然是成了,裴长远却还是不认自己这个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