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来许久了,怕是裴长意有公务要忙。
裴长意淡淡嗯了一声:“无妨,此刻回去,刚刚好。”
他缓缓转头,手持三柱清香,恭恭敬敬地给姨娘上了香,在心头默默说着:将来月儿有我照顾,姨娘尽可放心。
方才徐望月想吐,此刻裴长意对她更为照顾,小心扶着她上马车。
徐望月发现马车上的软垫又加厚了些,神色微变,还是由着裴长意扶着她坐稳。
待青芜爬上马车,徐望月瞧了一眼她那硕大的包裹,笑着问道:“青芜你可有带蜜饯?我想吃点酸的。”
蜜饯?酸的?青芜略一迟疑,二姑娘平日不太吃蜜饯,只有药太苦的时候才佐两颗蜜饯下药。
她摇了摇头,有些尴尬地说道:“奴婢伺候不周,没有准备。”
她心里懊悔万分,她可是老夫人身边最得脸的丫鬟,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让主子想吃蜜饯的时候吃不上......
可再一转念,她心中又感觉奇怪。
二姑娘刚才闻着香烛味想吐,此刻又想吃点酸的,真像是婶子之前怀着弟弟的模样。
可惜了,二姑娘并无身孕。若是她此刻怀着娃娃,想吃酸的,倒像是个儿子。
徐望月本是心血来潮,见她没有,便也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