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徐府从不管她们死活。
她和红玉年少顽皮,每每受了伤,娘亲就会亲自帮她们上药,不用纱布包上伤口,晾着会好得快一些。
想到和娘亲红玉,一起在徐府那方小院的日子,徐望月脸上浮上一抹笑意。
那些日子虽然苦,可总也是快乐的。
一阵敲门声,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青芜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进来吧。”徐望月轻声说道,并未转身。
待她察觉不对劲,回过头去,见裴长远站在自己身后,眼尾红红地看着自己。
徐望月吓了一跳,迅速抽过被子,将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
幸好她刚才觉得有些凉,已是将膝盖盖上了,此刻裸露的只有脚踝和掌心。
她开口,语气严厉:“二公子越来越轻浮无礼了!”
裴长远这才意识到,他进门时没出声,徐望月裸露着脚踝。
他忙不断地摆手,努力解释:“月儿妹妹我没看你,真的!我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