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真的让他想到了一个关键,书生案。
见到徐望月之前,他的小厮刚对他回报,书生案的书生陆遮正是御史门生。
裴长远眼睛一亮!
听到他要上马车,徐望月神色一愣,随即恢复平静。
裴钰就在不远处,他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听马车里传来冷淡低沉带着细微磁沉的男声,“让他上来。”
是兄长的声音。
裴长远一时不知自己是何心情,马车上的是兄长,并非是陆遮。
他该喜还是该悲?
站在马车边上,裴长远正想伸手扶徐望月,裴钰抢先俯下身子,让徐望月踩着他上了马车。
护着这般紧。
裴长远微微蹙眉,他缓缓上车,见兄长端坐在马车上。
“你随二姑娘出门,连马车都未曾准备?”裴长意声音闷闷的,紧绷着的脸上没什么情绪,漆黑的眸子幽深看不见底,仿佛蕴藏着什么深意。
“长远自是不及兄长考虑周到。”裴长远嘴角浮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冷笑,他心里暗暗思衬,以兄长的智谋无双,难道查不出陆遮和徐望月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