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白狗咬的是三皇子妃,他怕追究了徐瑶夜,无法再拉拢裴长意。
若是不追究,又怕与他这位三皇弟彻底撕破了脸面。
眼下是裴长意自己说的,太子松了口气。
太子抿了口茶,悠悠开口,“裴卿高义,那我便小小惩治一下定远侯世子妃,也算是给我弟妹一个交代。”
太子朗声开口,“今日白狗发疯,定远侯世子妃可能虽无过犯,却还是惊扰了宴席。”
“太子妃三皇子妃被她所累,更是惊扰了容妃娘娘。”
“若是他日再应诏入宫,定要查清自己身上所带的东西。”
“若有服药,也要小心药粉等物,定不能再重蹈覆辙。”
太子说这话,眼神淡淡扫过裴长意,“今日便小惩大诫,罚徐氏禁足两月。”
“裴卿,你觉得可好?”
裴长意搁下手中茶盏,缓缓道,“全凭太子处置。”
他说着话,敛了神色,眉眼寂寂,看着太子。
太子思忖了须臾,斟字酌句地说道,“念在裴卿高义,此事又是徐氏一人所为,与侯府其他女眷无关。”
“传旨,今日罚徐氏禁足两月,侯府其他女眷不得被牵连。”
此话从那小公公嘴里传回宝华楼时,徐瑶夜眼里划过一抹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