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瑶夜知道,此刻老夫人最在意的便是她肚子里,侯府的嫡孙。
她借口孩子出了问题,一方面是让老夫人过来,自己再哭诉一番。
让老夫人施压,裴长意并不能再继续禁足她了。
另一方面,也是想让裴长意紧张一下。
只要他人来了,自己便能服个软,总能将他的心再笼络回来。
只是或许徐瑶夜运气当真不好,处处算错。
赵氏耳聪目明,根本不上她的套。
而裴长意此刻正在回府的马车上,神色凝重。
徐望月嘴中呢喃着的那个名字,不止喊了一遍。
裴长意坐直身子,一手把玩着手中茶盏,几次压住想要俯身的冲动。
他神色平静,可握着茶盏的手却是紧了又紧。
徐望月鼻尖红红的,紧闭着双眼,似乎十分紧张。
看着她,裴长意眼眸骤然紧缩。
他抬指,轻轻掐了掐眉心,指尖倏尔一顿。
他抿了抿唇,微微俯身,可徐望月,却再无喊过那人名字。
马车外,凛冽的寒风撩起帘子,再过片刻,便要回到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