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上什么料事如神,不过是我的记性好一些。”
“原来如此。”林翠儿点了点头,将今日发生之事说了一遍。
她神色苦恼,眼神始终落在这玉簪上,舍不得。
“二姑娘你说,这簪子这么名贵,我是不是应该还给徐夫人?”
徐望月纤细修长的手指细细摩挲冰花芙蓉簪,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到心底。
“你说我嫡母急匆匆地来,好像还带了个外男?你想将簪子还给她,长姐院子里守卫森严,你进不去?”
徐望月每问一句,林翠儿都认真点头,神色间尽是坦然。
这样的话,也只有林翠儿这般性子才敢坦然得说出口。若是换了旁人,但凡有些脑子,都该琢磨出这其中有些怪异,不敢妄言。
徐望月沉思,“你瞧见的那个外男,是不是大约四五十岁的模样,看着老实,背着一个箱子?”
林翠儿眼神一亮,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我就说二姑娘你神了!那人是谁?”
刘大夫。
徐望月并未开口,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越想越迷糊。
长姐怎么了?
为何许氏会着急进来瞧她,还带着她最信任的刘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