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自己的记忆,昨夜她当真喝了一盏下过药的茶,也不知裴长远给自己下了什么药。
难道,是毒药?
那大夫见徐望月开口客气,笑着摆了摆手,“夫人莫怕,你只是有些发热,并无大碍。”
徐望月脸颊微微一红,“大夫莫要客气,随府里人一般,唤我二姑娘吧。”
那大夫挑眉,漫不经心地扫过裴长意一眼,淡然地点了点头,“无妨,二姑娘身子并无大碍,但需服药。”
“这药方我写给世子爷,需服上三日。”
为何要写给裴长意?这大夫,似乎是误会了他们的关系。
徐望月有些慌乱抬头,笑道,“大夫,药方给我便好,我让我的丫鬟......”
“有劳大夫了。”裴长意谦逊上前,从大夫手中接过药方,往外头瞟了一眼。
“裴钰,陪大夫过去瞧瞧二公子。今日大夫辛苦,留他用盏茶。”
那大夫对裴长意行礼,随着裴钰往外走去。
他踏出祠堂门口时,回头又望了徐望月一眼,“天干物燥,二姑娘若是得空,多饮些茶水。”
这话听来很是普通,可徐望月心中总觉得不对劲。
这大夫和裴长意之间不过是几个眼神交汇,却好像背着自己交流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