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望月颔首还未抬头,听徐瑶夜继续说道,“世子爷既然说让你继续练字,你明日便去吧。后日一早跟我去慈安寺,为侯府祈福。”
不知为何,徐望月总觉得今日的长姐有些奇怪。
她应声退下,拖着发抖的双腿,一步一步往自己院子走。
她回到自己房中,红玉已是睡了。
徐望月打开了衣柜。将她最宝贵的红木盒子拿了出来。
她当时着急,要将床头的字帖藏起来,慌不择路,便藏在了娘亲留给她的红木盒子里。
那盒子是娘亲留给她唯一的东西,也是她的嫁妆。
裴长意的字帖,自然是不能放在里头的。
她拿出那盒子,总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盒子好像被人动过。
她抬起头四下望了望,仔细瞧,似乎是她的错觉。
将字帖收好,徐望月累极了,睡得很沉,若不是红玉叫她,她甚至起不来床去练字。
她着急要出去,恰好见许氏被五福嬷嬷扶着进了院子。
许氏脸色苍白,她病情还未好透,但实在操心女儿,这才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