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他直接拒绝,做好事无需留名,而且他需要低调。
“你照做就行,我会派人盯着你,千万不要耍花样。”
“敢耍花样,偷偷克扣赃款,或者再次招摇撞骗,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他幽幽的嗓音带着莫名的压迫力,仿佛是一个见惯鲜血的狠人,而不是一个文弱公子。
方丈一颤,莫名遍体生寒。
在他惊恐而敬畏的眼神下,关宁离开了。
一众须弥涌了上来:“方丈,怎么办?”
“难道真像他说的那样,把寺庙的钱全部捐出去?”
“不如咱们跑吧?”
方丈陷入犹豫和挣扎,他有些心动,只要跑了,大不了寺庙不要了,拿着钱换个地方行骗。
但每每他想到关宁临走时的那个眼神,那个语气,他就忍不住浑身打颤,总感觉关宁就在某个地方看着。
一咬牙:“照他说的做!”
“方丈,这!”众须弥舍不得。
“要贫僧说第二次吗?”方丈咬牙,他不傻,捐了钱能消灾,还能博得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