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的愤怒,关宁显得很平静,仔细思考后,一针见血。
“要翻案,关键点不在吴王,没有人会因为你一句常大人不是狼子野心之辈就相信,更何况吴王那些人都成白骨了,查无可查。”
楼心月虽然愤怒,但也知道是这个理:“那什么是关键?”
“信!”关宁脱口而出,眸子精光湛湛。
“这封信是铁证,也是唯一的证据,如果常大人是被诬陷,那这封信肯定是假的,只要咱们推翻这封信的真实性,那么谎言不攻自破。”
楼心月看到希望,再问:“可当年的很多人和线索都没了,如何能推翻?”
“找到造假的人!”关宁目光犀利:“如果我要陷害常大人,我会先派人事先伪造信件,提前送到吴王府,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找到,就是绝杀,无可翻案的那种!”
楼心月眸子一震,好真实的推理:“你觉得会是谁在伪造信件?”
言语中,她已经将关宁当作了大脑和主心骨。
关宁眯眼:“常大人之前身边的人可还有活着的?”
楼心月摇头,有些泄气:“都被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