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说很多案件都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如果不是对方还再次来找上门的话。

他几乎都忘记了当事人的模样。

而当初的他在业内还没有什么名气，为了挣钱的确是私底下收了当事人的一些小费。

也是收买了一些相关人员。

这些事情一旦现在被曝光，那他这律师生涯基本就给断了。

顾城并不愿意自毁前程。

所以他还是主动的请求苏亦辰，让他更换律师。

“是我无能，没有办法帮着苏总，苏总还是另请高明吧。”

苏亦辰想起谢青林的话，说让他去找他律师所的人。

难道说这也是他的手笔？

“顾律师， 你我合作多年，我公司大小案件都是你来处理的。”

“你的业务能力有多强，我心里还是很清楚。”

“这一个小小的离婚案件， 你居然还处理不了？”

很显然，苏亦辰认为他是在故意找借口。

也是摆明了态度，不愿意和他继续合作。

江婉也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