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苏亦辰的声音，冰冷的。

像是从冰窖中传出来的一样，带着寒气。

我现在已经不再介意。

应该说是已经习以为常了。

“你爱我吗？”

我望着他。

比任何时候都要认真，和想要知道他口中的答案。

苏亦辰果然还是有些不耐烦的，但没有表现出来。

“你怎么老是问这个问题？”

“就是想知道，女人不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我又说，和他在一起那么多年，他都没有亲口给我说过。

总该是还有个答案吧？

“结婚的时候，你好像都没有说爱我。”

苏亦辰说道：“你知道我不是一个会花言巧语的人。”

可他和江婉说的，字字都是暧昧。

其实他的答案，我早就心知肚明。

我就是不甘心而已。

那么多年，他就算是一个石头也该被焐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