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松:“......”
说起来,李寒松现在也不嚷嚷着让别人介绍对象了。
自从发生被诬陷耍流氓那件事后,他好像就对找对象失去了热情。
肖政也说他,“对象还是要找,婚还是要结,再拖下去,好姑娘可就都嫁人了。在我们乡下,四十岁的老光棍,就只能找寡妇了。”
李寒松:“......”
安婳安慰他:“也不至于,缘分这个东西说不准的,有时候悄无声息就来了。谁说年龄大就遇不到正缘了?”
李寒松:“还是嫂子说话中听!对了嫂子,我听说你在你们厂的国庆汇演上弹了钢琴?”
安婳点头,“是啊,我们厂委出了个合唱节目,我用钢琴伴奏。”
营区有不少家属都在食品厂上班,安婳在国庆那天弹了钢琴后,立马就传回家属院了。
李寒松很羡慕,“我当初本来也想学音乐,家里逼我学医,我一个叛逆,干脆就参军了。”
肖政与有荣焉道:“你嫂子多才多艺着呢。”
李寒松双眼期盼地看着安婳,“我会拉二胡,但拉得不好,哪天嫂子你有空,指点指点我?”
安婳笑道:“没问题啊。”
吃完饭,李寒松又闲聊了一会,才离开。
天色很暗了,两旁的路灯已经亮起来。
李寒松吃得有些饱,走路慢悠悠的,一边消食,一边感受着初秋夜晚的凉风。
突然,前方一片闹哄哄,很多人围在一户人家的门前。
人群里传出一个洪亮的女声。
“刘海峰你大爷!骗婚的垃圾!老娘今天就给你做做开颅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