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飞快地捏了下安婳的手,又飞快端着菜出去。

安婳失笑,摸了摸被他捏过的地方,那里传来像是被粗粝砂纸蹭过的触感,痒痒的。

说起来,她来了快一个月了,还没睡到这个男人。

上次差点成事被冬冬小家伙打断后,这个男人就跟受了惊的蜗牛一样,又把脑袋缩回了壳里。

跟往常一样,肖政洗干净进了卧室。

不见安婳的人影。

他以为安婳在儿子房间,却见她从开着的半扇衣柜门后走了出来。

“你的工作......”肖政的话,在看到安婳的打扮后,戛然止住。

她、她穿他的衬衣干嘛?!

肖政的个子很高,他的衬衣穿在安婳身上,长度已到大腿,宽大的版型将她上半身遮得很严实,看不出一点曲线。

于是,那双又白又匀称的腿,吸引了他全部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