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长期在高位上历练出来的气质,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一种不怒自威的威严。
许雅早就在门口等候。
看到余健下车,她立刻迎了上去。
“干爹,您来了。”许雅恭敬地说,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敬畏。
余健点点头,没有多说话。
他习惯了这种被人恭敬对待的感觉,也习惯了保持距离的冷淡。
到了玄关,许雅熟练地从鞋柜里取出一双拖鞋,蹲下身子帮余健换鞋。
“不用,我自己来。”余健说。
但许雅还是坚持帮他换好了鞋。
然后她接过余健的西装外套,小心地挂在衣架上,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珍贵的文物。
“秦爷在客厅等您。”许雅说着,又从茶几上端起一杯刚泡好的茶,“这是您爱喝的铁观音。”
余健接过茶杯,喝了一口。
茶的温度刚好,不烫不凉,显然是掐着时间泡的。
“好了,你去忙你的吧。”余健对许雅说。
许雅点点头,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客厅。
她知道接下来的谈话不是她应该听的,也不是她能够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