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了?”杨鸣问道。
赵华玲脱下外套,点了点头:“我打听到了一些内情。”
秦俊的车队在傍晚时分驶入隆城,老刘头站在酒店门口已经等了近一小时,额头上的汗珠在凉爽的十月天里显得格外突兀。
他不停地整理西装袖口,时不时抬起手腕看表,期间至少换了三次站姿。
车队停下后,秦俊从中间那辆车里走出来,西装革履,面容平静得近乎冷漠。
老刘头快步上前,脸上挂着精心练习过的谦卑笑容。
这种笑容在以往从未出现在他脸上,但在秦家二少爷重伤后,秦家长子亲临的压力下,他的腰弯得比平日低了许多。
秦俊的目光从老刘头身上轻轻扫过,这一眼里没有预期中的愤怒,没有质问,甚至没有基本的好奇,只有一种让老刘头脊背发凉的淡漠。
秦俊对他微微点头,如同对待一个并不熟识的商务伙伴。
一切都不对劲。
老刘头心中警铃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