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通道的电梯直达12楼,两个大汉将张柏准抬进1208房间,扒掉他的外套和鞋子,丢在床上。
“去把小薇叫来。”四眼吩咐道。
不一会儿,一个20出头的女孩走进房间。
女孩化着浓妆,穿着一条短裙,看上去有几分紧张。
“记住了,”四眼从包里取出一个厚厚的红包塞给她,“一会儿你就在这睡觉,明早八点准时起来,就按说好的做。”
女孩接过红包,打开看了一眼,塞进口袋:“四哥放心,我明白。”
四眼点点头:“做完这事,我会给你安排,到时候保证你比现在赚得多。”
“谢谢四哥。”女孩声音低柔。
四眼最后检查了一遍房间,确认细节都到位后,带着两个大汉离开。
……
第二天早上七点五十五分,张柏准缓缓睁开眼睛,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
他呻吟了一声,感觉眼球像是被针扎一样疼。
口干舌燥,胃里一阵阵翻涌。
他慢慢意识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酒店房间里。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照在他裸露的上身上。
张柏准坐起身,低头看了看自己,衬衫不见了,只穿着一条短裤。
床上的被子凌乱不堪,还有几处可疑的污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