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鸡狠狠咬了咬牙,握着手枪往后门摸过去。
屋里的温度仿佛也跟着外面的火一起升了起来,汗水从他的额头滚落,浸湿了眉毛。
后门只开了一条缝,他就收回脚步,猛地关上门。
“后面也有人,至少四个,都拿着枪。”花鸡的声音又干又硬。
严学奇站在客厅中央,眼珠子上下左右地转,大脑飞速运转。
“妈的,真被包饺子了。”大毛呼吸都变得急促,一只手不停地在裤子上蹭,“怎么办?”
三人对望,谁也不说话。
窗外警笛声依然尖锐。
花鸡走到窗边,看了一眼外面的情况,转身问:“实在不行杀出去?”
严学奇摇头,脸绷得死紧:“出去就是死。”
大毛的喉结上下滚动,声音都抖了:“那就……投了?”
这句话像一根针扎在三人心上。
投降,对他们这种人来说,意味着什么,都心知肚明。
严学奇盯着桌上的水杯,表情凝重。
花鸡死死的握着手里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