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学奇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弄好了,走的时候一点就着。”
“严哥,有必要走的时候要把这烧了吗?”花鸡问道。
“看情况。”严学奇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我总觉得不对劲。”
花鸡掐灭了烟头:“怎么不对劲了?”
“说不上来。”严学奇喝了口水,嗓子却更干了,“明天一早我们就换地方。”
花鸡心事重重的点了点头:“好。”
严学奇看了他一眼:“你先睡会儿,我守着,两小时后换你。”
花鸡点点头,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但他没睡着,脑子里像放电影似的,回想着几年前在纳市和杨鸣一起的日子。
时间悄无声息地流逝,凌晨两点多,屋里静得只剩下呼吸声。
严学奇坐在窗边的椅子上,不时透过窗帘的缝隙往外看一眼,然后又靠回去,眼皮渐渐变重。
也许是因为太累,也许是因为熬了几个通宵,严学奇靠着墙,意识慢慢变得模糊。
半梦半醒间,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很轻,但足以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他猛地睁开眼,蹭地站起来,掀开窗帘的一角往外看。
村子里平时漆黑一片,这会儿窗外有东西在动,黑黢黢的影子,不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