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菜微微愣了一下，笑了笑：“瑶妹，其他的我都可以答应你，但这个我得问一下我家哥姐。”

“你放心，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很快，芹菜就点头同意了，说从明天开始，她家榜一榜三，也就是宁水和画玉清，会在她的直播间罚站一个星期。

“每天罚站多久？”

“一两个小时就可以。”

“OK。”

芹菜神色有趣地变了变化，喟叹道：“我看错你了。其实你……”有锋芒，也有自己的刺。

不过这才对嘛……哪有什么都不懂的、什么都可以一笑带过的人，能坐稳一个平台的领头羊呢？

芹菜挂断连线，片刻后，流年和风月率先加入进来。

“是我们拖累了你。”

流年一开口就给大家整不会了。

流年苦笑了一会，才开口解释：“鲸鱼前几届的成绩，确实差。所以人家都把我们当做一个消遣。”

确切的说是已经很多年没有挺着胸膛做人了。

在三个直播平台里，鲸鱼就是实力最差的那个。

几乎已经被打出直播平台了，别人都叫短视频平台的。

而且近年来流水也并不冒尖。丑猫和虎爪每年都会有脍炙人口的世纪之战。他们鲸鱼却很少。

在鲸鱼，你以为你是头部、你把直播干到顶了、你是万众瞩目的一哥一姐。

出了鲸鱼，你会发现。这竟然仅仅只是起点。这竟然……仅仅只是井底之蛙的狭隘之见。

天下高手众多，鲸鱼连前十都快进不去。

风月还是那么沉静，稳重地安慰着流年：“你已经尽力了。”

流年：“害，我说这些确实不应该。月姐，你前几年也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