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理直气壮-十三，“再说了，我当初见到你时，你脸上横七竖八都是伤，我不也动心了？”

“你......”

“你什么？你自己摸着良心说，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难道对你不好吗？”

“好。”

金媚娘还真没办法反驳，“你哄我开心，替我治伤，还潜进王府，帮我找能不留疤痕的秘药，有件衣服我不过看了一眼，你就当了自己的剑，替我买了回来。”

“我生来多情，但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是不是从来没看过别的女人？”

“你都说过，我也都答应了，但我就是......”

“不甘心。”

于十三摊手，“你终于还我清白了，当时要不是逼得那么紧，非要逼我成亲，我也不至于跑吧。”

金媚娘反驳，“但你也不能就那么走了吧？半夜我随口提了一句，马上你就翻窗没了人影。”

“是有点不地道，但我不是怕了吗。”

金媚娘沉默片刻，最终问出了那句对她而言很重要的话。

“于十三，你爱过我吗？”

“爱过。”

于十三坦坦荡荡，“但每个和我在一起过的小娘子我都爱过，真心地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