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可笑、可悲、可叹,只感一句,世事如棋,乾坤莫测。
乱世之中,正是天下洗牌之际。
“燕别山。”谢淮下令。
“是!”燕别山听令。
“去把那群肥羊的尸体运回来。”谢淮慢条斯理下令。
燕别山抬首,有什么话欲言又止。
“有话快说。”谢淮心情本就不怎么好,乜了燕别山一眼。
“那……今晚连夜去南边,就读不了书了哦……”燕别山那么大一个壮汉,支支吾吾地对着手指。
“是将军您让我去的,可不是我故意不读书的。”
谢淮忍不住冷笑一声,“嗯,今晚的免了。”
燕别山本来松了一口气,然后瞬间意识到谢淮到底在说什么:“那……那明日呢?”
“明日回不来,加二十篇;后日回不来,加四十篇。”谢淮看向下首的燕别山。
燕别山哇哇大叫起来,“将军,一来一回,还要运尸体,起码要两日才对啊?!”
“哦,你以为,我为何要免你第一日?”谢淮笑得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