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烈性毒药,是那种慢性毒药,虽不能见血封喉,但是能令将军缠绵床榻、浑身溃烂、恶臭不已?”

谢淮不由揉了揉额头,“老鞠,你说。”

老鞠深吸了一口气,“这药……与子嗣有关。”

燕别山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歹毒,歹毒,太歹毒了。

“断子绝孙药?!”燕别山悲愤大叫起来。

燕别山真是死也没有想到,那姓张的看起来跟江鹤词差不多,文文弱弱的,可剖开心肝,竟是浸满了毒汁。

“老谢,老谢,你老实告诉我,”燕别山一怒之下,连尊称都忘了。

“临走时,你到底有没有睡那群小嫂子?”

“到底有没有夜御十女……”

“闭嘴。”谢淮被他吵得头疼,“某尚未娶妻,也别说人家小姑娘,我跟她们没有任何关系。”

燕别山被他吼了,不由委屈地嘀嘀咕咕,“我也还不是担心你,你留下一两个后也好啊……不然胜利果实都被别人摘了……”

“那药不是绝嗣之药,而是……而是……”老鞠也闹不通,那张姓隐士为何给将军喝这种药。

“避子药……”

“我看了看,这是一种挺温和的避子药,男性喝的……”老鞠扬了扬药方,“不伤身,还调养。”

“我回去还要学习学习,学无止境啊!”老鞠感叹。

“就是……就是也不知那位怪人,为何要给将军喝这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