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蔓不太想去,可想到她如果不去的话,季庭鹤这个疯子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思索再三,云蔓道:“云叔,你先回去。”
“好的。”
云叔离开。
云蔓上了贺征的车。
贺征开车接云蔓到一家很有情调的酒店。
贺征领她上三楼,在一间包间停下。
“三夫人,请。”
云蔓走进去,一眼就看到正坐主桌上的男人。
季庭鹤慵懒地靠着椅背,坐姿微侧,笔挺正阔的长外套披在肩上,左手搭在桌面上,右手端着高脚杯,正轻轻摇晃。
杯中的红酒,如新鲜的血液,正因为他的动作,荡出细微的涟漪。
他左手上的腕表,正泛着冰冷的寒光,折射在高脚杯上,显得妖冶非常。
男人正对着她笑。
云蔓全身忍不住哆嗦,下意识想逃。
“来了?快入座。”
云蔓不敢动:“那个,庭鹤,你找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就想向你确定一件事,你不用紧张。”
“什、什么事?”
季庭鹤放下手中的红酒,起身朝她走过来。
见他走过来,云蔓更是吓得连连后退。
直到她后背抵上白墙,再也没有退路。
季庭鹤在她跟前停下,微微弯下腰,抿唇又朝她笑:“那晚是不是你?”
云蔓震住,疯狂摆手:“不、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季庭鹤指腹摩擦着手拎的墨蓝色打火机,“我都没说是哪一晚,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哪一晚?”
云蔓双眼微睁,瞬间意识过来,他在套自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