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疼得发抖的双手,倔强地抓紧慕北的手腕,想要挣脱他指尖的控制。然而,她越是挣扎,捏紧她脸颊的那只手用力就越重,几乎要将她的颊骨给捏个粉碎。
此时的慕北表情近乎病态。
他低头贴在虞笙笙的耳边,薄唇翕动,冰冷狠毒的话语伴随着温热的气息,一同扑打在虞笙笙的耳畔。
“知道吗?仇人就应该留在身边,好好地、慢慢地折磨。”
“虞笙笙,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他语气温和轻柔,却好似魔鬼的宣言。
如同被命运扼住了喉咙,虞笙笙紧闭双眼,任凭泪水无声地流下。
钳制脸颊的那只手,终于松开了。
慕北提着长剑,又缓缓地向虞日重踱去。
“既然你不想脱……”,慕北轻笑出声,将话只说了一半。
他在虞日重身前站下,冷眼打量眼前人的狼狈模样,似笑非笑同虞笙笙威胁道:“就在你父亲这张脸上,刻下奸佞二字,如何?”
虞日重却是一脸从容,“若能放过小女,就算在我全身刻下这二字,也无妨。”
慕北点头,“好啊,那我就成全你。”
话落,他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锐利的刀尖反着月光,在虞日重的脸上划下了血红的一笔。
虞日重咬着牙根,痛都不喊一声,盯着慕北的眼中噙着无畏的笑意。
血脉间的牵扯,是这世间最无私,也是最自私的。
在外人眼里,父亲就算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可对于虞笙笙来说,父亲永远是父亲。
虞笙笙不忍看到父亲受到这般折辱,终归是狠下心来,高喊喝止:“我脱!”
慕北收回匕首,满环期待地转头看向虞笙笙,只见那单薄纤瘦的少女,已然哭成了泪人。
她贝齿紧咬着下唇,颤抖的双手一点点褪去衣衫。
“笙笙,住手!女子的名节,万万不可丢啊!”
虞日重的情绪彻底崩溃,他喊得撕心裂肺。
可少女的衣衫最终还是滑落在血泊里,香肩与肚兜也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寒冷的秋夜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