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儿是什么新装备，也不知道哪个部门的。”

“不看、不听、不想、不问！明白这四点，你就能在集团好好干下去。”

次日，王自重在前呼后拥下出院。

胸腹部的手术伤口虽说还没长好，但已经可以简单活动。

陆慎为第一时间把王自重接回巨龙钢铁集团总部，关上办公室房门和王自重单聊。

“老王叔，我和你交个底儿，你的情况并不乐观。”陆慎为严肃道。

王自重浑不在意，反而有些轻浮地问陆慎为：“董事长，有烟吗？”

“赵思冬！给王总拿包华子！”

“收到！”

赵思冬遥遥回应，半分钟后王自重抽出一根金龙支，陆慎为为他点烟。

他轻轻吸了口：“您最近几天没露面，我就猜到十有八九是坏情况。”

“董事长，我快六十岁，早看明白了。”

“您不说我也明白，我这病没救。”

“我能感觉得出来，大家关心我，每天都围在我身边，不就是因为我时日无多嘛。”

王自重语气平淡，不见半分落寞的神态。

陆慎为缓缓点头：“常规的医疗手段已经用尽，再要治疗的话就是剃头化疗和吃靶向药。”

“我放弃挣扎，我王自重这辈子能跟您干，值了！”王自重骄傲道。

人生匆匆几十载，能遇上陆董，他骄傲！

陆慎为摆手道：“别这么早下定论，寻常诊疗方法已经没招，但我可没说过特殊的手段不起效。”

“您是说……我还有救？”

王自重瞪大眼睛，本已熄灭的希望之火似乎又晃了下。

“当然，我觉得可以试试。”陆慎为说道。

“我斥巨资搞来一台全自动治疗舱，你可以试试，痊愈概率极高。”

王自重闻言叹了口气：“治疗舱？您省点吧，我已经问过空军总医院院长，癌细胞已经扩散到骨头和周围脏器组织。”

“神仙难救，您的钱还是留着搞科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