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闹的动静并不小,很多师生都看到了,好几次想晕过去的阮书君却依旧坚挺着,愣是晕不过去,清楚地感受到来自各处的眼神,羞愤不已,一回到傅家就忍不住痛哭了起来。
原本打算出来逛逛消食的傅老爷子,一听到这刺耳的哭声,默默重新关上了房门。
司徒水水安慰了一下阮书君,却没有多大的作用,问了佣人傅诚洋的行踪,知道他今天没有出门,松了口气,然后便去药田找他。
“伯父。”司徒水水冲着药田里的傅诚洋唤了声,怕他听不到,想着走进去。
傅诚洋闻声抬头,看到要进来的司徒水水,当即呵斥了一声,“谁准你进来的?!退出去!!”
这声呵斥,吓得司徒水水连连后退,甚至差一点就直接摔了。
“你来干什么?”傅诚洋冷着声问道。
这会儿的傅诚洋让司徒水水看着有些陌生。
之前她每次看到傅诚洋的时候,他都是在阮书君的身边,虽然也有过神情不是非常温和和睦的时候,但绝对没有这么凌厉。
“我我……伯母刚刚被那沈夫人给气狠了,这会儿哭得很伤心,我我就想着来请您……”司徒水水一番话说得坎坎坷坷。“你们又去干什么蠢事了?!”傅诚洋不耐烦地问道。
司徒水水心头一颤。
吓得她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说。
原本还想着将刚刚在学校里发生的事情告诉傅诚洋,以傅诚洋对阮书君的重视,哪怕不和沈家对上,但至少肯定也会有所不满,好歹应该去警醒沈家那边一两句,至少让那个彭子瑜不能那么嚣张。
先入为主,她看到阮书君在傅家的地位,下意识也觉得彭子瑜在沈家应该也差不多。
“说话!”见司徒水水竟然还在沉默着不说话,傅诚洋语气更重了几分。
在傅诚洋的威压之下,司徒水水再不敢隐瞒半分,只能连忙将刚刚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伯母只是太想念孙女,想亲自去学校将乐宝接回来,结果却被沈夫人又是威胁又是赶人,还让学校的校长再不准她去学校,当时很多师生都看到了,伯母实在太委屈了。”
听着司徒水水的话,傅诚洋眉心直跳,“谁让你们去学校找乐宝的?!谁让你们去将乐宝带回来的!!”
司徒水水张了张嘴,顿时愣住。
这不是你默认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