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常不是可能吹了吗，说什么象棋第一人聂剑锋都是你徒弟，亏我当初还信以为真，现在来看，徒弟个锤子啊。”

“街边摆摊，连输两局，就不敢接受小伙子的挑战。”

“我特么要是聂剑锋，恨不得那几枚棋子塞进你的P眼里。”

马尧：“……”

用鼻子想，也知道这阴阳怪气的声音发自算命大爷。

平常都是他欺负人家算命大爷。

现在好不容易被算命大爷逮住机会，肯定要使劲嘲讽啊。

就很无语！

马尧立即看去算命大爷，瞪大双眼，脸红脖子粗的说，“信不信我放个屁，把屎崩在你脸上。”

“谁说我不敢了？”

“来，小伙子，今天不管你要下几局，我都奉陪到底。”

张牧兴奋的搓搓手。

“好呀好呀！”

……

很快，双方摆好红黑棋，隔着楚河汉界相望。

虽说两个残局并不能说明很多问题，但至少可以证明，张牧并非是象棋菜鸟。

所以——

“小伙子，我要认真了。”

“你先还是我先。”

“你先吧。”张牧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马尧倒也没客气，上来就走炮。

张牧走马。

马尧继续走炮！

啪~

啪~

啪~

就这么你来我来，双方几乎没有思考，一口气走了十多个回合。

算命大爷：“？？？？？”

若兰：“？？？？？”

直播间的水友：“？？？？？”

万脸懵逼！

除了懵逼还是懵逼。

“速度这么快的吗？我怀疑自己之前接触的是假象棋。”

“我特么玩消消乐都没这么快啊，他们不会在乱下吧？”

“乱下？来来来，棋子给你，你也来乱下一个。”

“不敢不敢，只是单纯好奇，我在老家的时候，看到村口大爷们下棋，一步棋能想半个多小时，甚至想半天，怎么到了他这，就跟下着玩似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下象棋，就好像两军对垒，一开始冲锋陷阵，都杀得非常快，只有某一方陷入僵局，才会停下来思考。”

“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啊！”

“……”

“嗯？你们快看，马老爷停下来了。”

直播画面里，马尧确实停下了动作。

只见他目光死死盯着张牧上一步走出的诡异棋路。

隐隐感觉，又是挖了一个大坑，等着他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