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西王远在西境,也早已从圣谕里知晓。

但文书上看到,远不如袁岗描述的让人震憾。

镇西王终于开始认真了。

“皇上对那个野丫头真的这么纵容?”

“王爷啊!她说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皇上就让二公子品尝了狂燥药,您还看不明白,她在皇上心里的地位多么的举足轻重吗?”

对于自己那不孝子,被皇上惩治,镇西王不在意。

可是被个女子欺侮,绝不允许。

“宋尧真的死了吗?”

袁岗不明白镇西王为何会问宋尧,他只知道:“假的那个,死在了天牢里。真的宋尧……没听说还活着,也没有听说宋家的人在寻找。”

“他死了最好,当年的事儿……”

镇西王的话没说完,袁岗深知他想说什么,紧张的向窗外看去,并将房间里唯一的烛灯熄灭。

借着外面的光线,镇西王对他的过度紧张,很是不屑。

“慌什么?院子里烛火通明,不会给人隐藏窃听的机会。”

“王爷!”

虽然知道镇西王说的对,袁岗还是谨慎的压低声音,“当年之事,已经没有几个人知道了。王爷千万不要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