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宁心里冷笑,死了的人诈尸,她当然热情。
但她围着沈辞热情献殷勤那晚,池宴连床都没让她上,非常冷酷无情地让她去睡书房。
老男人醋劲儿还挺大,连猫都不放过,简直丧心病狂!
不过看在他一把年纪还孤家寡人的份上,沈棠宁勉为其难接受他这点小小的缺点。
“阿宁,过来。”
沈棠宁甩了甩尾巴,熟练地跳到池宴膝上,找个了舒服的位置窝下。
池宴用手指漫不经心给她梳毛:“有何贵干?”
沈辞眼神欲言又止:“你为什么非得给一只猫起个这样的名字?”
这很难不让他想到某个人。
池宴神色一顿,回以微笑:“我乐意。”
“得。”沈辞扯了扯嘴角,自个儿找了地方坐,眼神突然变得很颓丧,“我阿姐的祭日快到了,你要去祭拜吗?”
池宴每年都去,他才会有此一问。
沈棠宁抬头,池宴垂着眼帘,神情静默了一瞬:“去。”
她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下意识舔了舔他的手,透着笨拙的安抚。
丧个脸给谁看,我不是在这儿吗?
沈辞望着他被光线切割得明昧交错的侧脸,鬼使神差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