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长大后的姜宁，他也是震惊的，廋廋小小，干巴巴的，眼里满是胆怯。

明显是营养不良导致的。

把她接回家后，他也曾想过，把这些年对闺女的亏欠，弥补给她。

可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她没有了做父亲该有的慈爱。

有的只是无尽的指责和谩骂呢？

姜荣自己都想不起来了。

只是依稀记得，姜宁刚回来时，喜欢跟着他，胆怯的喊爸爸。

后来……

发生了太多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和姜宁的父女情，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或许苏敬明说得对，既然不能给她最好的生活，那就放她走吧！

也许，这才是姜宁想要的吧！

姜荣上前，帮姜宁理了理额前凌乱的发丝。

姜宁在这时候醒了，睁开眼，就看到了姜荣怜爱的看着她。

是她看错了嘛？

这表情，她已经好几年都没有看到过了，今天看到，还真是稀奇呢。

准确的说，是对她露出这表情，还是好几年前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