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却说,“王县长,咱们事先可得把话说清楚,去医院的钱,得由公家出,我一分钱没有。”
商人的本性,暴露无余。
“你撒谎!”
周艾娜厉声说,“你卖药材的钱就有300多,还在这里哭穷。”
一旁的县府办周主任实在看不过眼了,便凛声说,“他们是被人打伤的,医药费就该打人的出,跟她有没有钱,没有关系。”
沐青岩的身体无法动弹,两个白大褂只好上车拿了担架,抬着他上了救护车。
唐果没有迟疑,随即也坐了上去。
周艾娜眼睁睁地看着救护车离开,不禁说,“王县长,刘波伤这么重,你为什么不让他上救护车?”
周艾娜敢质疑王县长,胆子实在也太肥了。
刘波担心她说出更难听的话,赶紧瘸着腿上前说,“别胡说,我这点伤不要紧,没必要去医院。”
王县长扫眼看了一下四周,这才缓缓地说,“该看的不该看的,我们都看见了。该听的不该听的,我们也听见了。现在,我们也该走了。”
李社长诚惶诚恐,“王县长,今天的事,你们听我解释。”
“不用了。”
王县长摆了摆手,“等调查组的人下来,你直接跟他们解释吧。”
说完,便领着众人扬长离去。
周艾娜抓住刘波的手,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凝视着他,“好好的,王县长怎么会来这里?”
“你问我,我问谁去?”
刘波甩开她的手,没好气地吼了一句,“周艾娜,这一次,我可被你害惨了。”
周艾娜吃了一惊,“你吼我,你敢吼我?”
“我才被你们给害惨了。”
李社长突然大声怒吼起来,“滚,都给我滚,我不想再看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