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我的那颗手雷,在皮卡车上爆炸,这让我感觉非常幸运。
一个黑人卫兵大叫着对我开枪,我本能的侧身翻滚,躲闪的同时也对他开枪扫射。
三发子弹,我打中了他的胸口。
这名黑人惨叫,边上又有人举枪射击。
我和他对射,那人也死在了黑夜里。
咔的一声“空弹”枪响,我终于把子弹打空了。
我骂了一句,将没有子弹的AK47向最近的一名黑人砸去,随后拔出腰里的手枪,对着剩下的两人疯狂点射。
砰!砰!砰!
砰!砰!砰!砰!
一口气打光格洛克17里的子弹,我捡起一把AK,向着最近的一辆皮卡车扑去。
远处狙击枪又响了,子弹穿透了皮卡车的外壳,在我的腿上打出了一道伤口。
我闷哼,左边的大腿血流不止。
我看着腿上的撕裂伤,对着远处的雷尼克喊道:“垃圾,还差一点!你的枪法是女人教的吗?蠢货,废物!”
砰!
我的喊声,换来的又是一枪。
子弹这回没能穿透皮卡车的外壳,击中了皮卡车的保险杠,跳弹打在我旁边的车身,在我头顶冒出了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