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北川却在她沾沾沾自喜自我陶醉之际,抽出袖中木棍在一只水桶的底部扎了一个小眼,又迅速把尖棍藏到袖中。
杨茜本来就娇艳如花,在乌丝上插上花儿后就更加活泼可爱,但比起她师傅的妖冶迷人却有所不及。但王北川故作惊讶状,目瞪口呆地瞧了半晌,方摇头晃脑酸气十足地道:“花无人艳,人比花香。人间绝色,人间绝色。”
杨茜啐道:“又来讨好人家,我才不信你的胡言乱语。”但却难掩欢喜神态。
王北川道:“不信就罢了,待一会儿你师傅找别扭给你小鞋穿可不要怪我。”
杨茜作个鬼脸,道:“鬼才信你。”当先雀跃着走了。
王北川担起担子跟在蹦蹦跳跳的杨茜后边,暗道:“凭你这臭丫头也想当天下第一美女,你比我那亚楠妹子可差远了。”想起郑亚楠,王北川的心里酸酸的,也不知她现在怎样了。
那只被扎破的水桶,一股细流缓缓地流了出来。
担完水,杨茜回房间修习内功,王北川马上从石壁上摘下一颗夜明珠,到洞口处查找水迹。在离洞口十余丈处王北川找到了水痕,那水痕从洞口延伸到此,往右一转走入了一个岔道。又前进二十多丈,前边隐隐透出光亮,王北川收起夜明珠,向光亮处缓缓接近。
前边是一个封闭的石屋,王北川从石屋的窗口向内望去,见里边锅、碗、瓢、盆俱全,竟是一个极为宽敞的厨房。里边有三个大汉正在忙着做午饭。
王北川看了一会儿,见没有其它情况,便匆匆退了回去。
一连几日,王北川不是帮杨茜挑水,便是帮她送饭,时时找机会接近。王北川软语温存,谀词潮涌,捧得杨茜忘乎所以,整目陶醉在梦中。间或使出“黄鼠狼”教授的手段,在杨茜的身上挨挨擦擦,捏捏碰碰,搞得杨茜心促气短,骨软筋麻,一时离开王北川便失魂落魄,连功夫也练得比平日松了。王北川知道火候已到,若再掉她几天胃口,不难掏出她心中的秘密。
这一天,王北川故意起得很晚,约莫杨茜快要送饭来了,吃下一颗玄冰果,片刻间便如坠冰窟一般。
石门一阵怪响,杨茜推开石门走了进来。
杨茜使着小性道:“该死的‘尖辣椒’,怎么不起来帮我送饭?”